原文是:If the Yi already
had an identity in 1956, how did they get it? 我以為get it翻譯成「獲得」是有問題的,獲得或取得的說法,好像是在說原來沒有,後來經過某一種方式得到了這樣的認同,在某種程度上,這種說法將認同嚴重的物化,更是假定認同是外來的東西。我認為將它翻譯成「產生」是比較接近Harrel的意思,強調的是人群內部的通過塑造共同歷史與共同祖先的過程,逐漸形成的自我認同。
,Harrel的回答是:[T]hey have acquired an identity, in scholarly cycle at
least, by having a history(Harrel 1995: 66)。
我想Harrell問錯了問題,導致答案只會有一個,如果你不是那麼相信國家民委的說法,就只能選擇從歷史書寫中,去回答這個問題,有趣的是,國家民委裡的民族學家們,最擅長的就是從歷史中去找到中國境內各民族有共同起源的證據,不同的只是前者慣用疑問句,後者慣用肯定句﹔前者選擇懷疑歷史書寫的真實性,後者則選擇相信。如果Harrel想繼續堅持歷史書寫塑造了彝的自我認同這個答案,我想他還得回答「為什麼是歷史」而不是其他,否則就是陷入了現代主義者的危機,套用了「History
becomes the reason in modern society」的套套邏輯。況且,對一個極欲認識「彝」也想了解「誰是彝」的讀者,陷入一種兩難,就好像明知道八卦報紙八卦周刊,喜歡用聳動的標題煽情的言詞不足採信,卻又有幾分真實,但是讀者卻陷入該不該選擇相信的兩難。
原文是:If the Yi already had an identity in 1956, how did they get it? 我以為get it翻譯成「獲得」是有問題的,獲得或取得的說法,好像是在說原來沒有,後來經過某一種方式得到了這樣的認同,在某種程度上,這種說法將認同嚴重的物化,更是假定認同是外來的東西。我認為將它翻譯成「產生」是比較接近Harrel的意思,強調的是人群內部的通過塑造共同歷史與共同祖先的過程,逐漸形成的自我認同。